司徒擎宇回答了那一個字後，忍不住再次哭了起來，眼淚不斷滴落，就像是斷線的珠子一般。

他輕輕的抽泣著，一邊克制著自己的情緒，不讓自己哭出聲，可又控制不了的，止不住的哽咽哭著。

“告訴我……她怎麽會這樣……她不在人世，是什麽時候的事情？”

“把你知道所有人事情都告訴我！”司徒擎宇壓抑著自己情緒，問著莫華裴。

“對不起……靈靈都已經去世了好些年了，具體的時間是……”

莫華裴開始具體的給司徒擎宇講訴那些他知道，關於司徒靈靈所有的事情。

司徒擎宇靜靜的聽著，聽著莫華裴說得那些，心情更是沈重了起來。

他知道司徒靈靈當時會離開羅剎殿，是因為他的母親，是他對不起她。

他一直都在尋找她，可是一個人若是不想讓你找到，那困難程度實在是太大了，更不要說，她還一直藏在煉魂宮這種地方。

“她怎麽死的？我要知道她怎麽會變成這樣！”司徒擎宇聽著莫華裴將那些都說完了後，深呼吸了一口氣，穩住了自己的心神問道。

莫華裴眼神裏閃過幾分自責和愧疚，他朝著司徒擎宇彎腰行著抱歉之禮，聲音有些抖：“對不起，是我，都是因為我。靈靈是因為我才死掉的，若不是我，她也不會死。”

“對不起，如果不是我那次生氣趕她走，靈靈就不會出事，她也不會死。都是我，都是因為我啊……是我沒有照顧好她，你打我吧，你狠狠的打我吧！”莫華裴按住揪住自己的衣衫，悲痛的喊道。

“趕她走，你為什麽要趕她走……難道她做錯了什麽嗎？”司徒擎宇聽後，雙眸發紅，不禁有些暴躁起來。

想到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從羅剎殿離開，顛沛流離，孤苦伶仃的一個人。

她從小就被母親嫌棄，後來被母親趕出了羅剎殿，這次他又將她趕走，聽著這些，司徒擎宇心中都是悲憤。

可是……同時，他也是責怪自己的，是他沒有將司徒靈靈保護好。

“都是因為我……怪我，都是我把她趕走，靈靈才會出事的。”莫華裴覺得那些話，有些難以啟齒，現在想起來，他都覺得自己很混賬。

“你為什麽要把她趕走，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！”司徒擎宇實在是不理解他為什麽要趕司徒靈靈走，明明從他剛剛說的知道，他對司徒靈靈還是很好的。

雖然他知道自己也許沒有資格去質問這些，他能收留司徒靈靈還照顧，他應該是感激的。

可是，他遇到司徒靈靈這樣的事情，已經不太能理智思考那些，他忍不住，他太想知道他的靈靈倒底是怎樣死了。

“對不起，都是我。當時我喝了不少酒，她和我愛的女人長得太像了，我沒有忍住，不過被她拒絕了，我現在才知道，她一直裝在心裏的人是你！”莫華裴當時也是把司徒靈靈當雲驚鴻，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，醉酒後的他，不可能是沒有感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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